张萼的书房有一古怪的香气，辨不是什香，混杂的香，张萼喜新厌旧，房间的薰香常常换，昨日鸡舌、今日佳楠、明日又换香檀，张萼虽豪奢，却远不张岱有品位，他知求新求奇求昂贵——
张原鼻翼抽动，扶了扶眼罩，问：“三兄有什新奇物让我，不，让我摸？”
听箱柜挪移启的声音，张萼意：“新了两件宝物，你若知是何物那我就服你。”取一物，走放在张原面前的榧木棋盘：“你摸摸，猜是做什的我就它送给你。”
张原伸手，轻轻按住那物，略一摸索，忽失笑，他摸的东西冰冰凉，薄薄圆圆，分两片，中有绫绢相连——
“你笑什。”张萼：“你别东西，极是神奇，坊间有卖。”
张原轻轻抚摸着那薄薄圆圆物，说：“我知此物做什，就是不清楚它在叫什名。”
张萼：“玩意名字不少，有称呼那称呼的，反正是新奇物，前有，谁给它取名，你说它做什我就服你，此物就送给你，知我是花了五两银子买的，告诉你，绍兴府买。”
张原笑：“三兄雪中送炭，此物正是我的，谢谢。”
“你说你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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