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指考的國文閱卷工結束了，再一次證明學生語文程度的江河日，已漸至令人匪夷所思的步。
我必須首先聲明，雖長期來，各級國文教師屢屢慨嘆學生國文程度低落，彷彿其早為不爭實，但我從不隨聲附、認同。蓋至少在三年前我的閱卷經驗，乃至我接觸過的國、高中學生文，實不乏清新流暢、形質俱妥的佳；甚且亦不時見使人亮眼——其語言精鍊、情思深刻、內涵豐、表現獨特，讀不免擊節讚賞、嘆弗；尤其在短短數十分鐘內寫就，佩服更油生。由此覘，何率爾認定學生程度今不昔呢！但近三年來，這種愉悅的經驗早已渺不，是則學生國文程度低落已具體證，無否認。現在再今年考題為例，略做說明。
一題簡答＜論語．陽貨＞「子武城」一章，求學生回答文中「君子」、「人」、「」各指涉的意義；並說明孔子、子游師徒二人應答間的旨趣情味。對後者，學生所答未充分掌握孔子幽默詼諧及子游正色認真，或猶不苛求；但對前者，不知「君子」、「人」、「」在此章中意義，則不免過分矣。蓋所有讀過《論語》的人，有基本認識，回本章的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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