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茀不便接话，就顾左右言他：“公主今日穿的旋裙果很合适。那黄色是郁金香根染的，纯净明丽，刺绣处缀真珠，穿在公主身真相映生辉、贵不言。前几日官命我公主准备衣物，我即首选了套，不知公主满意？”
柔福：“让你费了。其实何须精挑选，我早不是昔日养尊处优的帝姬，即便穿戴布裙荆钗又有何妨？”说着留意打量了一婴茀，见着白色罗裙，外罩一件浅碧背子，衣襟四周刺绣锦纹是略深一些的绿色，头挽了芭蕉髻，其间缀着几点零星的翡翠珠花，甚是素净，是便笑了：“婴茀，你打扮倒令我一人。”
婴茀颇有些尴尬，低头：“公主是指郓王妃？官一直提倡宫妃嫔节俭度日，所我着装较素淡，倒不是有意东施效颦。”
“你又了。”柔福说：“我是见你穿绿衣，便不禁了我那爱穿青碧颜色衣裙的嫂嫂，至你此打扮的原因我根本。”
婴茀一无语，稍片刻轻声问：“公主有郓王妃的消息？一别数年，不知现在怎了。”
“死了。”柔福淡淡，脸无谈及亲人伤逝应有的哀戚色，陈述实状：“初我一同被押往京，一路不断有女子受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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