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衡哲女士來信:
志摩:京後尚不曾隻字奉助,慚愧很。但你們的副刊真不錯,我讀了叔本華的《婦女論》,張陳兩先生的蘇俄論辯,及你孟先生的論殺,感覺一種激刺,覺非說兩句話不行。這三個題目豈不是很值討論的嗎?但蘇俄及婦女論的兩個題目太了;雖他們在逼著我講話,但我卻尚忍耐著。現在且抄一首關於殺的舊給你副刊的讀者。你我當記,叔永的兄弟任季彭,是為袁世凱皇帝,投入西湖的葛洪井死的。這首詩是我對於這件的一點意見;這個意思至今還不曾改變。請你注意,我的著眼處,乃在殺的願念;因為殺的願念,未必定等於殺的行為。比無此願念願效此行為,則結果便不免錢牧齋的鬧笑話;有此願念暫時無此行為,則結果即不殺身仁,至少增加不少無畏的精神,至少不怕死。此意不知你與孟先生為何?原詩附後。衡哲謹白
吾聞任子,憤世裁。
任子未死,今日此生當屬誰?
瀏陽譚子昔有言:
「吾死者屢今倖存,此生不應復我有。」
生非我有無我相,何湯不赴火不走?
嗚呼!殺行不足羨,殺願乃念:
譬人人皆懷願任子,世又安有畏葸細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抱歉,章节内容不支持该浏览器显示~
【为了使用完整的阅读功能】
请考虑使用〔Chrome 谷歌浏览器〕、〔Safari 苹果浏览器〕或者〔Edge 微软浏览器〕等原生浏览器阅读!
谢谢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