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是富蘭克林二百五十年誕辰。賓夕法尼亞學是他手創的學校,學生們群結夥吻他銅像的腳;賓的校長贈予英國牛津學、威廉學的副校長、國哈佛學、耶魯學的校長等四人名譽學位。
其實紀念他的何止賓一校,富蘭克林是外,外界紀念他;是政治,政治界紀念他;他又是科學,科學界紀念他;他又是新聞,新聞界紀念他;他又是教育,教育界紀念他;他又是文學,文學界紀念他。富蘭克林像一粒種子,它含蘊著一個未來。這粒種子二百五十年前種,二百五十年後了這樣一棵花繁葉滿的奇株。
胡適先生在給我的一封信中說:「費城處全是富蘭克林的手澤與遺愛,國的幾個開國元勳,真有開國的氣派與規模。」手澤與遺愛,豈僅費城,又豈僅國!
從孩時候我就唸富蘭克林的傳;對於他的名字最不陌生。不過,果說真懂他,又談何容易!關於他的許我淡忘了。除了每由宿舍課室時,他的青銅像,還記在教科書中他放風箏的插圖外,我記一件,是最深刻的,那即是他怎樣弄一個本子,來記錄己的行為。早晨來,他一:我將做些甚麼?晚睡覺時,他再一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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