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赤绝。”
“赤绝。”
“赤绝，边吃草！”
“赤绝，赤绝你别往那边跑啊……”
张茂倚若干草堆擦拭长枪，抬头，默默望一眼远处追叶增坐骑跑满头汗的许闳，嘴角翘一翘，又低头继续擦枪。
未几，许闳铩羽归，一屁股挨着张茂坐，三两解衣甲，喘着气：“由它跑，待它累了回！”
张茂神色不动继续擦枪。
许闳拿胳膊肘捅他，“将军的匹马儿服你管教？”
张茂摇摇头。
许闳挑眉：“你跟了将军些年，连他的坐骑管教不了？”
张茂将长枪一竖，力扎进草堆中，“将军卧伤在帐，是让你替他给赤绝草，并非是让你管教它。”
许闳抽一杆长枪，帮他一擦拭，犹不甘：“马儿不两岁便被将军收归帐，跟了将军五年有余不曾有名儿，你说将军何突兴叫它做‘赤绝’？”
张茂瞟他一眼，“我又从何知晓？马儿是跟着你了趟毕止，回便有了名儿！”
许闳若有所思，像是悟了什，又抬眼遥望正在不远处撒蹄兜圈子的赤绝。
张茂继续：“倒是你，不留在毕止跟着三殿享福，又回河南营吃苦做什？”
许闳笑嘻嘻伸手搭他的肩头，“是舍不你群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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