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恒（2）先生：
你的许话，今在《北新》（3）见了。我感谢你我的希望意，是我的。现在我简略奉答几句，并寄你意见相仿的诸位。
我很闲，决不至连写字工夫有。但我的不议论，是很久了，是年夏决定的，我豫定的沉默期间是两年。
我光不重，有往往将它儿戏。
但现在沉默的原因，却不是先前决定的原因，因我离厦门的候，思已经有些改变。变迁的径路，说太烦，姑且略掉罢，我希望己将或者表。单就近言，则原因一，是：我恐怖了。且恐怖，我觉从有经验。
我至今有将“恐怖”仔细分析。姑且说一两我己已经诊察明白的，则：
一，我的一妄破灭了。我至今止，有一乐观，压迫，杀戮青年的，概是老人。老人渐渐死，中国总比较有生气。现在我知不了，杀戮青年的，似乎倒概是青年，且别的不再造的生命青春，更无顾惜。果动物，算“暴殄物”（4）。我尤其怕的是胜利者的意笔：“斧劈死”呀，……“乱枪刺死”呀……。我其实并不是急进的改革论者，我有反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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