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刘半农先生竟忽病故了,术界又短少了一人。是应该惋惜的。但我音韵一无所知,毁誉两面,不配说一句话。我因此记的是别一件,是在现在的白话将被“扬弃”或“唾弃”(2)前,他早是一位那的白话,尤其是欧化式的白话的伟的“迎头痛击”者。
他曾经有极不费力,但极有力的妙文:“我现在举一简单的例:子曰:‘习,不亦悦乎?’(3)太老式了,不!
‘习,’子曰,‘不亦悦乎?’!
‘习,不亦悦乎?’子曰。
更!什?欧化了。但‘子曰’终有欧化‘曰子’!”
段话见《中国文法通论》(4)中,那书是一本正经的书;者又是《新青年》的同人,五四代“文革命”的战士,现在又了古人了。中国老例,一死是常常够增价的,所我从新提,并且提他终是论语社的同人,有不免些“幽默”;原先有“幽默”,些“幽默”,又不免常常掉“玩笑”的沟的。
实例就是面所引的文章,其实是,那论法,顽固先生,市井无赖,见青年穿洋服,外国话了,便冷笑:“惜鼻子低,脸孔不白”的那些话,并有两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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