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年一年半间，凡有我的所谓批评文字中，最使我觉气闷的滑稽的，是常燕生先生在一月刊叫《长夜》的面，摆公正脸孔，说我的品至少有十年生命的话②。记前几年，《狂飙》停刊，同位常燕生先生曾有文章③表，意说《狂飙》攻击鲁迅，现在书店不愿版了，安知（！）不是鲁迅运动了书店老板，加迫害？是接着颂扬北洋军阀度量宽宏。我有些记，所在回的公正脸孔，仍隐隐见刺着那一篇锻炼文字；一面又陈源教授的批评法④：先举一些点，显示其公平，接着是许罪状——由公平的衡量的罪状。将功折罪，归根结蒂，终是“匪”，理应枭首挂在“正人君子”的旗示众。所我的经验是：毁或无妨，誉倒怕，有候是极其“汲汲乎殆哉”⑤的。更何况位常燕生先生满身五色旗⑥气味，即令真许我品的不灭，在我像宣统皇帝忽龙悦，钦许我死谥“文忠”一般。满肚气闷中的滑稽余，仍诚惶诚恐，特别帽鞠躬，敬谢不敏至了。
但在同是《长夜》的另一本，有一篇刘杰先生的文章⑦——些文章，似乎《中国的文艺论战》未收载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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