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朋友忽寄给我一张《晨报副刊》，我就觉有些特别，因他是知我懒东西的。但既特别寄了，姑且题目罢：《关面一束通信告读者》。署名是：志摩。哈哈，是寄我玩笑的，我；赶紧翻转，便是几封信，寄那，那寄，了几行，才知似乎是什“闲话……闲话”问题（2）。问题我仅知一点儿，就是曾在新潮社（3）见陈源教授即西滢先生的信（4），说及我“捏造的实，传布的‘流言’，本已经说不胜说”。不禁笑；人就苦不将己的灵魂砍酱，因此有记忆，因此有感慨或滑稽。记首先根据了“流言”，判决杨荫榆件即女师风潮的，正是位西滢先生，那文便登在年五月三十日行的《现代评论》。我不该生长“某籍”又在“某系”教书，所被归入“暗中挑剔风潮”（5）者列，虽他说不相信，不觉惜。在声明一句罢，免读者的误解：“某系”云者，约是指国文系，不是说研究系。
那我见了“流言”字，曾经很愤，立刻加驳正，虽很愧有“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工夫”（6）。不料了半年，些“流言”却变由我传布的了，造己的“流言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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