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後，我北京清華學任教。住在北京就等於真正的中國社會接觸，古代中國的真相。北京清明的藍色空，輝煌的廟宇與宮殿及愉快安分的人民，給人一種滿足及生活舒宜的感覺。朝代已經改變，但北京仍在那裡。有臥佛睡在西山，玉泉山噴晶明的噴泉，鼓樓使守夜者驚醒。人何求於帝？有了生命的恩賜，人生在世還求什麼？北京，連同它黃色屋頂的宮殿，赤褐色的的廟牆，蒙古的駱駝及銜近長城、明塚，這就是中國，真正的中國。它是無神論的，有無神論者的快樂滿足。
在中國做一個基督徒有什麼意義？我是在基督教的保護殼中長的，聖約翰學是那個殼的骨架。我遺憾說，我們走進一個己的世界，在理智審與那個滿足光榮的異教社會（雖充滿邪惡，腐敗及貧窮，但同時有歡愉滿足）斷絕關係。被培養為一個基督徒，就等於為一個進步的、有西方感的、對新學表示贊同的人。總，它意味著接受西方，對西方的顯微鏡及西方的外科手術尤其讚賞。它意味著對贊女子受教育及反對立妾制度及纏足，保持明顯堅決的態度。（皈依基督教的婦人首先放腳，我的母親，是一個異教女孩，曾放了的腳改穿一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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