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老掉了牙

「老掉了牙」,是說年代久遠的古老舊。老了,真會掉牙,所才有此一說。老了掉牙,掉的方式,還有花樣,除了整個兒掉外,還有零碎掉。

不久前,七八人在飯店吃飯,炒鹿片這菜,才嚼了幾口,就聲抗議:「怎麼裏全是砂子?」

因為咬的時候,覺有量砂子,咬「咔咔」直響,所此抗議。

其餘人望向我,一副不明所的神情,見他們沒吃砂子。就繼續夾食,仍是一口砂,就再次提:「片中很砂子!」

仍無人響應,三次提,各人神情更怪。

當你很肯定一件,說了來無人附時,就應該知其中必有甚麼不對頭處了,何況連說了三次久。於是不再聲,在砂子愈來愈少,吞了進肚子。

中納悶,再飯後喝茶,疑團才解開,舌尖感覺一顆牙,十分尖銳,分明是才崩蝕了一塊,這一塊就被當砂子嚼了嚥了,真是殘忍。

老掉牙,牙還會玩花樣,一半一半掉,倒說是不經一不長一智。

從真老掉牙,「老掉牙」的話,有「昔日座客,今日階囚」的說法,說明人生遭遇的變化。那,仔細一張面額鈔票(措的習慣動),鈔票的簽名。在發鈔銀行鈔票簽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)

(ò﹏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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