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治皇帝的表情极古怪。
因奏疏，与其说是李善在给己表功，顺便给中官指挥何岩拍砖外，不说……
“翰林修撰欧阳志，贯彻坚壁清野，十万军民才入城生，鞑靼军旋风至，城中惶恐，欧阳修撰号召坚守，锦州无不欧阳修撰马首是瞻，欧阳修撰日夜巡城，鞑靼百般手段尽，无计施……”
“若无欧阳修撰，锦州俱死矣，臣些许功劳，不及欧阳修撰万一。”
接着，便是各绘声绘色的讲述欧阳修撰是何的临危不惧，何的胆识人，何使人钦佩，何一次次的力挽狂澜，扶厦将倾，又是何坚守城池，绝不肯乘胜追击，更贵的是，年轻的欧阳修撰，有将风，镇守锦州，使锦州坚磐石，欧阳修撰，亦磐石一般，指挥若定。
最李善几乎钦佩的口吻奏报：“臣阅人无数，欧阳修撰此等奇人，未曾见矣，此一人抵十万精兵，臣独活，奏陈捷报，皆赖欧阳修撰活命恩，欧阳修撰，敬，佩！”
一口气完了份捷报，弘治皇帝倒吸了口气，脸色越越凝重。
太不寻常了。
往边镇的奏报，除了吹嘘己，偶尔提及一别人，似般往死夸的，除非是己的官，需仰人鼻息外，实在不见。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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