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太太有笑，却低头手表。
“噢，不早了！睡罢！”说着，就站。
但是陶祖泰拦住了，仍旧坐。陶祖泰略侧着头，很深远似的柔声说：
“阿娥，你记——我那一次的杀？”
陶太太点头，眼睛睁些。
“你知不知我——什杀？”
“啊，你不是讲了？嗳……”陶太太回答，眼皮垂，似乎感谈话乏味，但耐着。
“那，你记我的话？”陶祖泰的声音仍旧那温。
陶太太摇头，——但许是不愿继续乏味的谈话，所摇头。
“惜！你忘记了！”陶祖泰的声音稍稍带些激情了。
“啊哟！你人……睡罢！”
陶太太又站身。但是陶祖泰又拦住了，一面急忙说：
“那次我杀，因觉己力太，不使亲爱的人有幸福；我知错了，我知我的副担子并有人代我挑，有我的候补人——我的杀是逃避，是卑怯！我就不让卑怯的念头再了，我努力奋斗，使我所亲爱的人有幸福！”
“哦！”陶太太不有兴趣似的应着。
“我不是的人，”陶祖泰不似刚才那急忙了，“有比我，比我力强的人，我愿意让他。是我的亲爱的——人，觉我一块儿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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