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方面，石勒早在岁入冬便已始了远征并州的准备。战略部署、军谋划，仰赖右长史、中垒将军张宾；至粮秣统筹、物资调派，则全压在了右司马、宁朔将军程遐的肩膀。
程子远忙是焦头烂额，一难够睡两辰，习惯左手握笔，指节生了厚厚的老茧。但他是痛并快乐着，今与张宾并石勒的左膀右臂，张孟孙虽是一参谋，深受信，几乎石勒所言听计从，但具体权柄却有七落在了他程子远的手中——己条左膀，隐已比那条右臂粗啦。
一日便又折腾很晚。张披进的候，见程遐正就着灯烛，歪着头，在展一份书信，听呼唤，急忙将折，压案头一摞公文面。张披假装见，迈入门内，拱手：“夜已深矣，司马因何不就寝啊？日夕操劳，恐伤身体。”
程遐摆摆手：“子安暂候，我稍顷便做接……”
张披忙：“司马岔了，我是张披啊。”
程遐眯着眼睛，朝他凝望少顷，才笑了：“日劳乏，目力渐不济……原是良析啊。”旋即问：“今应樊子安值，良析因何此？”
张披解释说：“樊参军偶感风寒不适，故此与披换了值的日程……”
话说完，突门外有人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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