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淑芬, 女, 五十三岁, 汉族——你尹平是什关系？”
“他……他是我老头。”
“哦, 你尹平是夫妻关系, 那你认识尹平的哥尹超吗？”
女人默不声点了点头。
“你知尹超已经死了, 凶手就是你丈夫尹平吗？”
女人惶恐抬头望着问话的刑警, 被松弛的眼皮压剩一条缝隙的双目显浑浊迷茫, 却有震惊。
警察盯着, 问题又重复了一遍，略微提高了声音：“侯淑芬, 问你话呢。”
女人双手扭在一, 有意无意抠着手的冻疮，嗫嚅着说：“他什跟我说。”
“我问你他说说，”问话的刑警什人见，听了句话避重就轻的意思，“我就问你, 知不知你丈夫杀了人, 你了再说, 是公安局。”
女人战战兢兢避警察的目光，垂目盯着己蹭了一块污渍的布鞋, 坐不住似的左右摇晃片刻：“……有一阵子，他特别爱做恶梦，半夜被魇住, 老是呼叫, 喊胡话……”
“喊什？”
“喊‘你别缠着我’，‘尹超你魂不散’类的话。我原住平房，有己圈的院，院门口有两棵槐树，快材了，他就跟有病似的，非砍，砍不算，找人掘了根，木头仨瓜俩枣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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