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，是前车鉴，车辙！”常思卷胖胖的右手食指中指，在宁子明的圆圆的额头狠狠了一。“你你是谁啊，什东西无师通？伙领兵打仗，治国安邦罢，哪一不是跟着前人的经验的？即便是书，是前人所写，前人所著，又怎是凭空生？”
“那，那您老刚才啥感慨刘，感慨皇疑病重？他疑的有理了，除了御驾亲征怎办？怎不既不放高行周，偏偏又连一监督的人不往高行周身边放吧？”宁子明的额头，立刻红了老一块。抬手揉了几，声嘀咕。
“我说他不该放人在高行周身边？你哪一耳朵听我说？”见他居敢顶嘴，常思原本就不太痛快的情，瞬间变更糟。皱着眉头，两眼睛刀子乱往外，“我是说，他不该放慕容彦超，那人就是直肠子，喜怒哀乐全写在脸。除了让高行周生疑虑外，啥不。高行周若是真的跟杜重威勾结，反手就做了他。更何况此刻他身有旧伤未愈！”
“那，那……”宁子明依旧不窍，揉着脑袋，满脸茫。
常思他朽木难雕，愈觉累。狠狠瞪了他一眼，站身，头不回朝书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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