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李十力的番话，康有沉思不语。他站，走窗前，望着院中的丁香，别有所思。半晌，他转身，直视着李十力：
“戊戌前，快三十年了。三十年前，我做的，不是你流行的革命，是改良。但在西太那些人眼中，其实与革命差不了少。革命就是我那一代的所谓造反。造反不杀头。但我造反，不是杀了头。谭嗣同他死了，你相信改良是一条死路，相信有革命才，今一革不，又再革，再革真功吗？我老了，我不了。我的，是改良不、革命不。但我仍相信改良，虽改良的基础——两百六十八年的清朝培养的基础，已经被摧毁七零八落，但是，鲁莽灭裂的救国方法，是很疑的，至少那代价是惨痛的、是我付不的。并且，人民的信仰信念，人民的价值观念，不是一朝一夕硬造的。清朝造了两百六十八年，才有了那点规模，你在短短的十几年或几十年造堂吗？我真的不敢相信！怕造头，造千万人头落，造人已死，那候再悔不及了。”
“康先生的话，我明白。”李十力慢慢说，“但是，我又有什选择？我的处境，就像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）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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